首页 > 其他小说 >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 > 第200章 那一本陈旧的日记本

第200章 那一本陈旧的日记本(2/2)

目录

半晌。

女人木讷的点了下头,说道:“还是拆了吧,东西买来不是用来蒙尘的,而是要用到实处。”

“好,都听你的。”

祁时宴笑得没心没肺。

阁楼里,就连脚步声都很轻。

在这些包装盒的最里面,南栀发现了一本很厚的笔记本,从封面来看,十分陈旧,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了。

“这个…是我的日记本吗?”

男人脸上,肉眼可见的一丝慌乱。

大火之后,这些东西也是慌忙之中给抢救下来的,让家里的佣人帮忙整理的,往这阁楼里一放,基本就没再怎么管过了。

只有在有重要的场合,少了根领带,或者皮带刚好找不见了,又或者,不想戴太贵的表,才会到阁楼里来翻一翻。

只是他翻了那么多次,怎么都没发现,里头还多了本日记本。

他想阻拦,想说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没什么用,可已经来不及了,女人已经翻开了本子,泛黄的纸页,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字。

天知道,这女人会在日记里写些什么。

这一刻,他是真的有些怕了。

女人纤瘦的手翻开日记本,随意的浏览了几页,又往后翻了翻,手将纸张抚平。

2017年10月20日 天气阴。

入秋了,天气越来越冷,我想给他织一条毛巾,可是这个人说,他有洁癖,不让我碰他。

可是为什么莫雪鸢就可以碰他,他说莫雪鸢比我温柔,比我有女人味儿,不像我,疯子一个。

哼,什么温柔,什么女人味儿,要我看,那就是一张网红脸,我也很可爱啊!

哎,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花色的围巾和他比较配,好纠结啊!

2017年11月26日,天气阴转小雨。

今天同沈秋兰吵架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就算飞上了枝头变成了凤凰,也还是小地方来的野鸡,上不了台面。

有点委屈,不敢跟时宴说,说了也没用,反正他又不会站在我这一边,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的哭一场。

祁时宴,你们就欺负我吧,我不想再喜欢你了。

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吗?

你再这样,我就要开始讨厌你了。

2017年 12月21日 天气小雪。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对着空气说,明天我又大了一岁,是的,过了今天晚上,我就二十岁了。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过过生日了,突然好想爸妈,如果那一年,死掉的人是我就好了。

我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加了颗溏心蛋,被沈秋兰拿去倒了,说我败家,还又说了好多难听的话。

我想给时宴打电话,可他在工作,他工作的时候都用私人号,我不在他的好友名单里。

祁时宴我不想再继续喜欢你了,太累了。

2018年 3月4日 天气晴。

念念病了,高烧,三十八度二,一直哭,我哄了她好久,还是哭个不停,有些崩心态,吼了她一句。

沈秋兰打了我一巴掌,可用力了,脸都红了。

她说我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好。

我承认,我就是个废物,不然被人打了,还巴巴的站在原地不敢动。

2018年3月15日 天气晴

都一周多了,念念的病还没好。

烧退了,但一直咳嗽,半夜里抱着她去医院打点滴,医生说,是肺炎,要再输一周的液。

我果然是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什么都做不好。

连女儿都照顾不好。

2018年 5月13日 天气阴转大雨

莫雪鸢回国了,他去机场接她了。

我看到他们在地下停车场接吻了。

他们真的好般配啊,而我,就像是没有名字的小丑。

祁时宴,从今天开始,我不再爱你了。

2018年7月4日 天气阴转小雨

我的念念,没有了。

天,下了好大的一场雨。

是否,老天也在为我而哭泣。

可我不想流泪,因为早已流干了。

念念说喜欢看我笑,我答应她,以后要笑对人生。

祁时宴,我恨你。

“别看了,别看了,别再往下翻了。”

耳畔,男人撕裂一般的嗓音嘶吼着:“别再翻了,别再看了,别看了。”

那只手急切的伸过去,将日记本强行给合上。

“南栀,别看了,别看了,阁楼里面太闷太热了,我带你出去。”

女人却轻轻的推开了他。

那双眸子,猩红得快要滴血,仰头,声音轻到不仔细听都听不到:“祁时宴,你不爱我,对吗?”

“你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娶我?”这一句,她几乎是在嘶吼。

“我没有。”男人通红的双眼,眸子一动不动锁向她。

“我没有不爱你。”

他那样急切的解释,眼中藏匿多少的悔恨与疼惜,没有人知道。

“栀栀,我…”

我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给剖开,摆到你的面前,又怎么会,不爱你?

女人突然抱着自己的头,紧紧的,紧紧的抱着,她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竖起周身的刺,不许他近她的身,缓缓的,缓缓的用周身的刺包裹住自己,蜷缩成一团。

“痛,啊~痛,好痛!”

女人痛苦的呻吟,现在她相信了,相信她就是南栀,不然在看到日记里的那些文字,她为什么会这么的难过。

如果那些文字不是她亲笔写下的,她又为什么会那样的感同身受。

即使只是看着都觉得心阵阵的绞痛,她能感受到那一份绝望与悲伤,厚重得如冬天的棉絮,压抑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快要晕厥,窒息。

而祁时宴,听着女人一声声尖利的喊叫,那般的歇斯底里,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给撕成了两半。

“栀栀,栀栀,栀栀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好不好?”

他试图离她近一些,近一些,再近一些,试着将她给抱进自己的怀抱里。

可一次次的,都被那个女人给推开了。

“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