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篇（完）（2/2）

碰！

一声枪声把汤姆的刀子打落，珍娜已经没救了，而汤姆的手而受了伤，“我说啊…为什么就不肯让我们默默离开呢，也罢。”

“不准动！”大卫把枪支对准汤姆，“你们去找支援，我来牵制这家伙。”

我看着这一幕幕的场景，总觉得一切优点发生得太快了，“汤姆…”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恶魔也是站着不动。

“一开始，”汤姆靠着桥边，“我以为我本来就应该是个命苦的小孩，养父因为酒馆的生意不好，会常常叫我去陪一些变态的男人睡，我知道这本来就是我的命，我本来就应该接受，咳咳…”

些许的血自他口里流出。

“汤…”

“谁知道我后来竟然找到我的妈妈了，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连我爸爸是谁就不知道的生下了我，然后把我丢在酒馆旁边，害我那样的惨…”汤姆凄凉的笑了笑，“我本来以为没关系的，但其实是很有关系的，越是告诉自己没关系，就越有关系。”

“遇见珍娜以后，发现她很像我，一直都在逃避，我想我已经不能逃了，再逃下去我觉得会坏掉的，咳咳…”汤姆又吐了一点血，“详细的事情也懒惰说了，反正我杀了大家，然后自己也没想过要逃跑…”

“汤姆，你不会是服毒了吧？”我问。

可是汤姆只是笑了笑，然后把手探入自己的衣袖里。

“不要做多余的动作！”大卫警告汤姆，但是汤姆仍然没有想要停止的冲动。

不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想…咳咳咳…”汤姆似乎要掏出什么东西，“和大家一起…”

碰！

响彻云霄的枪声传出来，我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把大卫给推到在另一边了。

“咳咳咳…”汤姆又吐了一口血，染红了整件衣服，“这和计划的不一样啊。”或许他要说的是，他会死在大卫的枪下。

但我不会这么做的，虽然我不知道这所谓的开膛手杰克究竟参与了多少人，或者死了多少人，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

“汤姆•克拉克，其实你比谁都愧疚吧？”我认真地看着他，“明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自己杀了人之类的，其实心里很挣扎吧？”

汤姆看着我，轻笑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傻话…”

“让我侦查这个案子也只是要我把你逮捕归案，不过很可惜我不是福尔摩斯，这么简单的案子我却依然相信身为儿子的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双手握拳，“你明明给了我们那么多的线索我们却辜负了你们…让你们在享受在法外却同时背负着伤痛，”我顿了一下，“对不起，也许我当天使太久了，已经忘记了凡人的痛苦。”

“日记是你写的吧？”我说。

“…”

“哼，我是不是脑袋秀逗了呢？竟然相信这个时代的妓女会写日记还会订电报什么的，”我看着汤姆惊讶的脸，“明明那上面写的不是【汤姆是凶手】，而是【快让我赎罪】啊！”

“你…懂什么…”汤姆的眼泪落了下来，“那种母亲谁要啊，那种人…只会安慰我，只会一直想要照顾我，我明明想要原谅的她…”

“却无法原谅是吧？无法原谅她，无法原谅那么小气的自己，”我替他说了这句话，“但这不是一个人的犯罪，我相信还有其他人…”

“不，我就是真正的开膛手杰克，看着自己的母亲痛苦的死去。。。”汤姆笑了笑，一个倾身，整个人翻出桥外。

“汤姆！！”我跑过去想要拉着汤姆，但那时候他已经被急流给冲走了，“汤姆！！！！”

“小心！”大卫抓着我，“你跟着下去的话你会死的！”

“汤姆…”我念着汤姆的名字，但他已经在我们眼前消失了。

“一切都结束了。”我说，也不再挣扎，而大卫也放开了我。

“回去吧，我会叫手下去找他的。”

“爹地，让我和他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吧。”恶魔开口说，大卫沉思了一下，便离开了。

雨还在下，看来是一场不会停的雨。

“不是你的错。”恶魔。

“是我的错，要是我早一点发现真相，或许汤姆就不会…”

“可是他杀了人是事实，就算他不跳下去，他还是会死刑的。”恶魔说的是真话，但我却还是忍不住哽咽。

因为。。。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无能为力。

“借我靠一下。”我靠着恶魔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事情已经结束了。”恶魔的语气很沉重。

我沉默了半响，“是的，结束了。”

“结束了。”

一种莫名的杀意传入我的体内，我抬起头，看到的是恶魔皎洁的笑容，冰冷的物体已经插入自己的肚子里，“你…”

“我才不管谁死不死的，重要的是老娘要杀了你，然后一个人去逍遥快活。”

开…开什么玩笑，如果她不去死的话，那他就要呆在虚无境界里，等到她死了才能一起穿越…

这女人，好好好好狠毒！

看着恶魔轻快的离开，我硬生生的拔出插在肚子里的刀子，“我才不要为了你呆在虚无里！”我一边喊一边把刀子刺进她的身体里，然后把她推进急流中。

“死…死天使！！！”只见恶魔被急流冲走，我跪倒在桥上。

开什么玩笑，我堂堂的一个天使怎么可能栽在恶魔手上，真是个笨女人。

我想着恶魔的可恶时，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一切已经离我而去。

下一个地方，我将会去到哪儿？

而我的归宿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