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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夫妻死别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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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

回酒店休息的当天晚上,苏云眠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宝石匕首。

匕首小巧精致。

刀柄镶嵌着祖母绿翡翠宝石,描绘着古老图腾的纯金刀鞘镶满了钻石,美得不像凶器,倒像是一件古朴精美的工艺品,抽出匕首,如一汪冷月的弯钩刀刃闪烁着凌厉寒光。

是她想要的东西。

没想到会这么快找给她。

苏云眠轻轻往前一挥,轻松划破了男人随意披拢的松垮睡衣前襟,露出水汽朦胧、肌肉紧实的胸膛。

“夫人刚刚还没摸够吗?”

尽管差点被匕首划伤,孟梁景却一步未退,笑得肆意,就连语气也如以往散漫随意,甚至还有心情调笑。

苏云眠看了他一眼,懒得回应这种垃圾话,匕首收鞘,好奇端详,“这个是?”

“古董。”

孟梁景轻笑,随意道:“你不是要的急吗?短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我就让郎年去这里的拍卖会直接拍了个古董回来,听说是古时候西方某个帝国王室想要献给另一个帝国的礼物。”

竟还是个古董。

倒是挺锋利的,能用就行。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苏云眠没再理会男人,打算今晚就抱着这东西睡了。

刚转身手臂却被拽住。

“夫人,”孟梁景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微俯身,下巴压在她头顶,低笑着,“拿了东西就翻脸不认人了?没有回报的吗?”

还不能翻脸。

静默几秒,她淡淡开口,“你想要什么?”

“夫人知道的。”

感受着头顶轻微的震颤,男人散漫的笑声,苏云眠轻闭眼,几秒后再睁开,突然转身拽着男人被割破的衣襟,用力下扯,仰头报复一般狠狠咬在男人薄唇上。

狗东西!

她咬得很用力,渗出了血珠。

孟梁景狐眸一瞬瞪大,瞳孔微颤,一时竟未反应过来,好一会回神,刚要将难得主动的女人压下,卧房门却不合时宜地敲响。

“先生。”

门外是郎年的声音。

如果不是紧急情况,郎年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男人大手压在女人后颈,用力深吻,许久喘息着松开。

“等我回来。”

......

“什么事?”

关上卧房门,抓了把微湿的黑短碎发,孟梁景随口问道。

“他来了。”

郎年把一张精美的邀请函递来。

鎏金的卡面翻开,是一场宴会的邀请,宴会主人落款名赫然是——科西奥。

“鸿门宴啊。”

随手把卡片合上丢回给郎年,孟梁景笑了一下,脸上是浑然不在意地轻蔑,“这是要和我玩直接的啊,一个外国人,和我玩我们老祖宗玩烂的把戏,呵。”

“去吗?”郎年问。

“为什么不去?”

孟梁景握上门把手,轻轻旋开,笑得轻狂自信,“告诉佛朗西斯,让他今晚就到位。”

“好戏,开场了。”

......

回到卧室。

苏云眠已经在被窝里了,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想到明天的计划,孟梁景刚想要把女人抱起来温存片刻,床头柜上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备注:儿子。

是孟安的视频电话。

“怎么了?”

想了想,他还是接通了电话,一边低声询问一边往阳台那边走去,拉开玻璃门,进入后又反手关上。

“爸爸,我想你了。”

屏幕里,孟安小脸苍白,情绪低落,“你好久没回来了,我好想你和妈妈。爸爸,你找到妈妈了吗?”

“找到了。”

孟安眼睛一亮,“妈妈呢?”

“她在......”

原本想说在睡觉,却止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迟疑了几秒孟梁景拉开玻璃门,回到卧室里,坐在床边,手轻轻搭在背对他躺着的女人肩上。

“夫人,孟安想见你。”

床上的女人大概是睡熟了,一动不动,并未回应。

屏幕里,听到爸爸的话,知道妈妈就在那边,孟安语气激动起来,大声喊着:“妈妈!”

“妈妈,我好想你啊。”

“妈妈,我最近好乖的,哪里都没去,有好好吃饭好好学习,有乖乖听爷爷和太爷爷的话......”

“妈妈,你为什么不理我?”

一直听不到妈妈的声音,孟安语气急躁起来,又带了些哽咽,声线也拔高了。

“妈妈!”

“你为什么不理我!”

孟梁景微皱眉,刚要喝止,屏幕里语气暴躁的少年突然掉下泪来,哽咽不止。

“妈妈。”

“我再也不乱跑了,我以后都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乱跑了......你是我妈妈,你不能不理我.......”

“我错了,妈妈。”

孟梁景能清晰地感觉到,按在女人肩上的手在轻颤,女人的身体在抖。

可自始至终,

女人都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很安静。

心内轻叹,孟梁景收回了手,起身往阳台上走,语气很淡地同孟安道:“妈妈睡着了,等醒了再让妈妈打给你。”

玻璃门闭合。

“爸爸!你骗我!”

孟安语气带了些愤怒。

“孟安。”

孟梁景眉目染了些冷意,视线轻淡盯着屏幕里的孩子,小孩顿时安静下来,委屈地耷拉着眉眼。

“爸爸。”

“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会。”

孟梁景狐眸深沉,语气深沉肯定,“孟安,你要永远记得,你是你妈妈唯一的孩子,是她......最珍爱的宝贝,她最不可能丢下的就是你。”

“可妈妈都不理我。”

“那是她睡着了,等醒来了就会回到你身边,再也不走了。”

“真的吗?”

“爸爸不会骗你。”

孟安红了眼,哽咽着问:“那爸爸,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真的好想你和妈妈。”

“快了。”

孟梁景勾起笑,温柔道:“不是说了,男子汉不许哭的吗?”

“我没有哭!”

孟安擦了擦眼,仰着小脸,“我是男子汉!”

孟梁景微笑着,手指轻轻勾勒着屏幕里小孩倔强的小脸,那对同他一模一样的狐眸,难得温柔的语气。

“去休息吧。”

“爸爸妈妈很快会回去。”

卧室里,

床上侧躺的女人微睁眼,一只手伸在枕头下,压在匕首上的手在颤抖。

几秒后,

用力攥紧。

......

哄着孟安挂了电话。

孟梁景回到卧室,却再没了心情,面无表情躺在女人身边,盯着女人如同静止的单薄后背,却是叹息。

时间兜兜转转,

为什么,

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

他伸出手,按在女人孱弱背脊上,慢慢描摹,动作轻柔小心,开口时嗓音带了些沙哑。

“苏云眠。”

“他是我们的孩子,你我的骨肉......他还小。”

你至少,

不能对他那么残忍。

女人没有回应,孟梁景锋锐眉峰轻颤,像是难以忍受一般,将人用力拽入怀中,紧紧抱着。

他想,

还真是如魔咒一般。

......

“爸爸,妈妈在哪里?”

二十年前,十岁的孟梁景仰着小脸,瞪着面前比他高大很多、一言不发的父亲,怒声质问。

“二十天!”

“我已经二十天没见到妈妈了!”

“她在哪里!”

孟承墨眉眼阴郁,眼底是难抑的烦躁,耐心道:“她出远门了,很快就会回来。”

“撒谎!”

“妈妈不管去哪里都会接我电话,可这二十天,妈妈一直没有接我电话,你撒谎,爸爸!”

孟承墨脸色阴沉下来。

他刚要怒斥,管家突然跑了进来,面上激动,“先生,找到了!”

孟承墨面上一喜。

也不管小孩吵嚷的叫声,交代一句看好小少爷,就大步离开了......当天晚上,母亲就回来了。

孟梁景高高兴兴去找妈妈,却被拦在了门外,只听到卧室内发出剧烈的争吵声,甚至还有物件碎裂的声音。

他很害怕,用力砸门。

门开了,出来的是满脸疲惫的父亲,他想要进去看妈妈,却被父亲抱走了。

“妈妈想要自己待一会。”

第二年,

孟梁景十一岁,他的弟弟出生了。

名为孟佑。

医院里,摇篮里躺着的婴儿哇哇大哭,孟梁景好奇地伸出手去戳小孩的脸,软软的滑滑的,手指突然被小孩抱住,原本还在哭泣的婴孩顿时咯咯笑起来,瞧得他很是欢喜。

小小的心脏被一团暖意包裹。

这是他的弟弟。

是除父母之外,他最亲密的兄弟,未来的岁月,他们将携手共行,同世上大多数兄弟一样亲密信任。

他喜欢这个弟弟。

他想,他会做好一个哥哥,以后也一定会好好保护弟弟,给他撑起一片天,做他的盾,让爸爸妈妈放心的。

只是......

“爸爸,弟弟的眼睛为什么和我不一样啊?绿色的,好漂亮。”

他歪着小脑袋,

好奇地问身后的父亲,却是怔住,从未见过父亲那样冷漠恐怖的眼神,不像在看自己的孩子,倒像是......仇人?

他不理解,

却本能地挡在弟弟面前。

“爸爸?”

后来,弟弟被送出了老宅,爸爸说:弟弟生病了,妈妈也生病了,要分开治疗。

妈妈生病的话就没办法了。

十一岁的孟梁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还时常跑去孟佑在的住宅,勾着乐呵呵盯着他笑的婴孩的手指,轻轻摇晃。

“弟弟要快快长大。”

“等你和妈妈的病都好了,我们一家人就能住在一起了。”

时光如梭。

花园里,方凝心难得精神不错,躺在花园摇椅里晒太阳,十三岁的孟梁景趴在妈妈腿上,听妈妈给他讲故事,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

暖阳覆身。

安详柔和,暖的昏昏欲睡。

他突然想起,独自在外的两岁弟弟,前几天去看弟弟,弟弟一直在哭,给他看了妈妈的照片才安静下来。

他不解。

妈妈看起来好很多了。

弟弟也是。

为什么他们不能一起生活呢?

弟弟也很想妈妈的。

“妈妈。”

他仰头,看向妈妈过于白皙的美丽面孔,握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妈妈,我问了照顾弟弟的阿姨,他病已经好了,我们能让弟弟回来吗?他很想你的。”

方凝心面色怔仲。

她茫然开口,“你说,什么?”

“弟弟啊。”

孟梁景笑起来。

“妈妈你太久没见到弟弟了,是孟佑啊,他都两岁了,哦对,他还有一双很漂亮的绿眼睛呢。”

“砰!”

故事书兜头砸下,少年懵了,呆呆摸了摸被砸到的额头,手上是鲜红的血。

很疼。

妈妈,打了他?

他还没明白过发生什么,刚刚还柔声给他讲故事的温柔女人突然面色扭曲,歇斯底里尖叫起来。

“你说什么!”

“绿眼睛,什么绿眼睛,那是个怪物!怪物!”

“他不是我生的!”

“不是我生的!”

“我没有这个孩子!没有!没有!怪物怪物!怪物都走开,别靠近我!全都是怪物!”

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扫落了小桌上的茶水器具,不小心滑倒在满地碎玻璃上。

鲜血飞溅。

女人眼神麻木灰暗,死气弥漫。

“你们都是怪物。”

“怪物。”

后来发生的一切宛如刻刀刻入血肉,深切恐怖的噩梦纠缠了孟梁景日日夜夜。

那时的他还不能理解。

为什么妈妈那样讨厌弟弟,为什么妈妈会变成那样,为什么温柔的妈妈突然变得那么恐怖。

可他不想让妈妈难过。

那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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