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8(2/2)
傅欢颜连忙道:“左右同你我无关,何必断人生路,人家说不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啧,还苦衷,笑得如此开怀,我看是乐在其中才对!”说到此处,玉宁郡主眼里多了几分嫌恶,“幸好你发现了,我得和我哥说,让他离那些同窗都远一些,免得被不三不四的东西沾染,坏了王府的名声。”她这句话说的有些大声,方才那人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傅欢颜不经意一瞥,看到对方流露出探究的神色,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警觉,连忙转过话题揭过了这件事。
…………
午休过后,傅欢颜下午要学的是药理,让她意外的是,傅明珠竟然也在。
两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自从上回麦信的事以后,她们便彻底形同陌路,仅仅在外人面前维持一点姐妹的表象。
教课的夫子姓程,面白清秀,年纪在四十上下,蓄着一把山羊胡,看人时总喜欢蹙起眉,给人一种非常严厉的感觉。
学药理的女孩只有四人,其中一个是同傅明珠一起的孙玉婷,还有一人是夫子的女儿叫做程苓,年纪同傅欢颜差不多大,却也和夫子一样不苟言笑。
第一课就是要人背书,夫子丢给她们每人一本厚厚的药理书,然后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全部背下来。
“哪有这样的,什么都不说,只教人背书!”孙玉婷十分不满,撇着嘴对傅明珠说,“早知道就不听你的,学什么药理,又没有什么用。”
傅欢颜一听这话就懂了,原来傅明珠也是刚学,还把孙玉婷也拉了来。
孙玉婷一直在不停地嘀咕,最后傅明珠开口道:“你要是不想学,便同夫子说去,我只知道魏泽药理学得很好。”
这话刚说完,孙玉婷立刻消停了,片刻后她凑近傅明珠问道:“你说,我若是向他请教问题,他会同我说话吗?”
傅明珠弯起嘴角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这我可不清楚,你得问了才知道。”
“算了,那我还是学吧。”孙玉婷为了有机会同魏泽说话,忍下了背书的枯燥,竟也似模似样地看起了书。
傅欢颜听得惊讶不已,傅明珠为何要把魏泽往别人怀里推?难不成,对方一开始只是看中了魏泽将来的权势,想要以恩人自居,而并非她想得那样?
一时间,她心里百感交集,连夫子何时来了都没有发现。
“背完了?”程夫子冷着脸,一脸不悦地看着她。
傅欢颜面不改色,指了指书页上一处说:“这个字不知该怎么念。”她指了一个非常复杂的生僻字,一般人很少用到,不认得也十分正常。
程夫子蹙着眉头看了一眼,说:“你背到此处了?”虽然只是第三页,对于初学的人来讲,内容十分拗口,一会功夫能背下一页就不错了。
傅欢颜脸不红心不跳地点了点头,随后便从第一页背了起来。等她背完第一条,程夫子便摆了摆手说:“够了,下面自己背。”说完便负着手走了出去,也不告诉她那个字怎么念。
傅欢颜暗自吁了口气,心里又有些奇怪——她刚刚明明背错了一个药性,夫子竟然没发现?
不过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对方心不在焉没有发觉。
但让她意外的是,后面类似的情况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夫子自己说错,而且还不自知。
她不由得升起了怀疑,书院里聘请夫子时,不会是滥竽充数吧?
后来她打听了一下,发现那位夫子只教新生,而且都是让背书,讲解时也不过照本宣科,丝毫没有其他夫子兢兢业业的态度。
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这位夫子突然不见了,连同他的女儿一起。书院只说他家中有事,后面的课程由荀夫子教授,然后这位程夫子便再也没有出现。
在那之后不久,书院便迎来了一批客人,他们都是这届春闱新出的才子,由太子和二皇子带着,来书院同学子们切磋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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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一下,今晚的会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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