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2/2)
“飞鸟井君你在讲玩笑。”
“谁知道是不是玩笑呢。”飞鸟井雅香一耸肩,不在谈论这个话题了,这是咖啡已经煮好了,她给松井俊夫到了一杯,按照他的习惯放了两颗糖。
室内因为他们专心品咖啡而陷入了一片寂静。松井俊夫好像有话要说,犹豫几次都没有开口。
“我可以问一下,上次我送来的‘上海近十年来公职人员的名单’你用上了吗?你在找什么人吗?找到了吗?要是没有我可以帮您问问其他的地方。”最终还是松井俊夫打破了这份寂静。
“你是相同我谈葛城桃香的事情吗?”飞鸟井雅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说破了他的目的。
“咳咳,岩黑一郎被派往南太平洋了,而伊藤佐美也被征迁往满洲里参加‘安居计划’了。”
“你是在为葛城太太报仇吗?你什么时候想明白的?”
“桃香真的是凶手吗?”
“看来你还是很笨呀,知道当时我说那些话时报复你。”
“当时确实相信了飞鸟井君的话,但是后来酒醒以后我还是像明白了,岩黑一郎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虽然他对伊藤佐美是有点动心,但是他不是那种能杀子并弃尸的人,所以我确定桃香当时确实畏罪自杀的。但是后来我还是对岩黑有些怨恨,毕竟是他才导致这一切的发生。所以我动手了,我没有杀他们,他们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们自己的了。飞鸟井君我现在郑重的请求你,为我详解下整件是情吧。”
“我若是不说,你是不是就睡不着?”
“不,我最近睡眠很好,我就是想知道你对整件事是如何分析的。还有我拜读过你说的那位中国的作者的那部了。”
“你确定要知道整件事情。”
“确定。”
“那好吧,我们从最开始说,首先案情本身就有问题,没有任何人要比一个母亲更担心孩子被性变态者抓走。她把孩子留在外面那么长时间无人照看,这样合乎逻辑吗?如果她不得不待很长时间,为何不带着孩子,或者做些临时安排?你还记得吗?在那栋房子的一楼有两家,其中一家的门前堆放着一些废旧物品,而且明显是捡来的,能住在那栋房子里的人家都不是生活贫困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家有老人,她当时完全可以请他们帮忙看下孩子。”
“也许当时家里没人呢?”
“情况可能确如她所说的那样,但这不能不让你生疑。记得你在车上给我看的巡捕房的记录吗?上面清楚的记载着当时葛城桃香报案时说的是,有人绑架了她的孩子,要知道从心理学上讲,父母说什么也不愿在心里接受这种可怕的假设,在处于歇斯底里的悲痛情绪下,你可能会听到她说,孩子失踪了,孩子跑丢了,她找不到孩子,或者类似的话。在这个阶段就用绑架一词说明她早已在出事之前就想好这一切。上面还说不久之后‘绑匪’就给他们寄来了孩子的鞋子。从心理学上来讲,儿童遭劫持基本上出于三种原因:他们被绑架者掳走以勒索钱财;他们被猥亵儿童犯掳走已获得性满足;他们被可怜孤独、情绪无常的人掳走,因为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如果出于第一种原因,绑架者必定会或者通过电话或者通过书信与孩子的家人联系,以提出他们的要求,其余两种类型的人则根本不想与孩子的家人有任何的联系。上述三种人都不会仅仅寄回孩子的一件物品,以告诉家人孩子已被人劫持。他的家人早已知道了。如果必须向他的家人证实这是一起绑票案,那么就会伴随有赎回条件,否则这么做就毫无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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