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好想你（2/2）

“我知道你没睡。”男人轻翻过女人的身子。

她有点后背发凉，这男人难不成还派人监视她!

“衣服没换就睡，这可是第一次。”男人神情温柔和昨晚离开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方楚楚一时语噎，“原来他这么细心。”她心想

“你这么早来叫醒我也是第一次。”女人揉了揉哭了一晚的眼。

“你带我来这干嘛？”

“怀旧。”

“......”

一旦去了边塞，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可能是一年，几年，或许一辈子都回不来了。他一直盼着有一天带着自己最爱的女人携手一起看看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想了一晚，他决定带方楚楚出来转一转。他明明只和这个女人认识了不过十几天。

他顿时又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奇怪，可能是想退而求其次，既然没遇到对的人，最起码带着个人逛一遭。也不怕日后回忆起来的时候，有关的记忆都是空白的。

怀城坐落水乡。长街两岸风帘翠幕，烟柳画桥。杏雨梨云，万物生机勃勃，与浑浊的世道格格不入。

姜晚汜护着方楚楚走在江边。

“小时候，父亲逼我练武，那时候我不肯，又哭又闹。阿姐就悄悄带我出来散心，偷着给我买桂花糕吃。这个家中阿姐是最疼我的。”

“最起码你有家人，有自己的家。而我最初始的记忆就只停留在戏楼。”方楚楚看着江面，眼中蒙上一层遗憾。

“有时候我在想，没有了他们也许我会过得更快乐，征战沙场对于我来说这只是我的使命。”

“你有想过要反抗吗？”

“从我一出生开始一切都是已经注定好了，既然走上这条路，我就没有办法再回头，我能做的就是尽我最大的全力。”

方楚楚不知在想什么，风吹乱了女子鬓角的发丝，姜晚汜上前拂手将碎发别到女子耳后。 “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你怎么知道？”女子羞赧的问。

“有一次你在睡梦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方楚楚的脸更红了。

“傻姑娘，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姜晚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