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2）

“你不用怕，掌门是我二师兄。青涟剑是我大师兄的宗门，我二师兄对他有情，”我的食指指腹摩挲他的脸颊：“我常给你讲大师兄，你晓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他沉默地点点头，明白我的意思。

“你在祁山不要再这么懦弱。天赋是够的，若你机敏，我二师兄或许会传你清涟剑还有剑法后五招。”

他握住我的左手：“母亲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低声说：“为你姐姐，杀了他！”他眉头一蹙，我才发现刚才竟激动地把他的手掐出血来。我摸摸他的额头掩饰刚才的激动，柔声道：“你要活得好好的，我才放心，若是你愿意，不必再回来。”

他低着头没说话，定是在揣测这今后路途吉凶，他一向心思细腻又冷静，这才是最让我放心的地方。

我抬起他小小的脸，突然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我忍不住搂他入怀：“母子一场，以前我有不对的地方，请你多担待。”

他一时走神，我捧起他的脸颊，咬着他的嘴唇把内丹渡给他。

他微微颤抖，手指抓紧我的肩。

“学好清涟剑，不要哭。”我搂着他，忽然找回多年前搂着一个婴孩的感觉，他是那么弱小，我是多么鲁莽，竟要把他独自留在世上，如果有人欺负他，我怎么知道？

“只有梦里再见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