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被他实打实地干了你才甘心是吧?! -你他妈信不信我把你干的下不来床啊蒋文旭?!(2/2)
蒋文旭沉着脸,刚刚的愧疚和心疼以及悔恨一扫而光,手里的围巾被他攥地皱了形状,他看着安睡的贺知书,只觉得面目可憎起来,抬腿不分轻重地直接给了贺知书一脚,“贺知书,你给我起来!”
贺知书醒了,眯着眼睛看他,带着一点奶音问,“干什么……”
蒋文旭把围巾摔在他脸上,围巾还未到脸上,带出的风就把贺知书迷的眨了好几次眼睛,他堪堪后退,“干什么……”
“哪个小情人送的?!”蒋文旭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狠厉,“我看你长能耐了,我不回来的这段日子就准备去外面勾搭人了是吧?!”
“没有。”贺知书很平淡地说,但胸口起伏不定,已经是在憋火了。
“你再跟他见面试试,我弄死他,也弄死你。”蒋文旭咬牙说着狠话,眼神却很慌张。
贺知书站了起来,嘲讽地道:“你要弄死谁?”
蒋文旭软了下来,按着他的肩,温柔地说:“没,知书,我们好好的,不分开,我不弄谁,没有要弄谁,就是口不择言,我慌……”
贺知书还在压着火,眯着眼睛看他,“蒋文旭,你在外面睡了多少人我不管,我在外边儿跟谁处了你也别管。”
蒋文旭楞住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贺知书,“我?我那是在外面逢场作戏,你说的这么难听?倒是你!你还想跟哪个小白脸联系?你图什么?你以为他又图你什么?你也不看看你这副糟心样子,谁看得上你,谁真心对你好啊?你以为哪个小白脸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你是要被他实打实地干了你才甘心是吧?!”
话音刚落,蒋文旭再也忍不住给了贺知书一巴掌。脆生生的,比打沈醉和他自己的响了翻倍。
贺知书的头偏在一边,好一会儿都没转回来,他活动了一下嘴,只觉得尝到了一股股的甜味,还觉得很疼。他慢悠悠地抬起头,发狠地问蒋文旭,“你他妈、刚刚、说什么、谁、被干?!”
蒋文旭自己的手都麻了,看见贺知书红了半张脸,顿时慌得不行,又悔又恨又心疼,但还是说着和内心背道而驰的话,“我说,你就是瞅着被别人干是吧?!你就这么缺人干你?!”
贺知书吐了一口血水,擦了擦嘴边,“你他妈信不信我把你干的下不来床啊蒋文旭?!”
“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专门被干的货吗?”贺知书一步步靠近,一把拉下蒋文旭的领带,贴在蒋文旭耳边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下面也长了个鸡x啊?你他妈几年前不是还给我舔过吗?你当真觉得我趴在你下面给你操惯了这东西就不管用了?你凭什么就觉得我是要去找人干我啊?!”
贺知书心里窝着火,揪住蒋文旭的头发就往下扯,也不管蒋文旭疼不疼得厉害,冷森森的话说得蒋文旭头皮发麻:“要不是这些年喜欢你喜欢地要死,我早就把你干翻了,当真以为我愿意趴在你下面给你操啊,你再他妈多说几句我欠干的话我真他妈脱了裤子干翻你!”
贺知书拍拍他的脸,起初拍的很轻,最后一下时用了十分的力气,‘啪——’地一声特别响,蒋文旭惊愕却不敢声张,只是张了张嘴作罢,闷着没说出一个字。
贺知书本来是个弯的吗?不尽然吧?如果不是当年受了他的蛊惑怎么会跟他在一起?愿意趴在他身下让他爽是因为什么他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也没有起想干他的心思是为什么他不知道吗?贺知书是欠干的人吗?贺知书难道性功能有障碍干不了人吗?
蒋文旭握紧了手,他到底是怎么把这么侮辱人的话说出来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面前的人是贺知书啊,不是沈醉不是其他人,是贺知书啊……
贺知书实在难受,撂下蒋文旭一个人自己拿了手机就往外头走,门被关掉的声音特别响。蒋文旭看看紧闭的门,沉默地在沙发上坐下。
“喵呜——”花斑从小角落里出来,几下蹦到蒋文旭的脚边,亲昵地蹭了蹭。
蒋文旭把花斑抱起来放腿上,掂了掂它的身体,“你呀,又肥了。”
花斑温顺地趴在他腿上,又喵呜了一声算是应答。
蒋文旭注意转移到茶几上的烟,随意打开一包,发现就剩了一根,他无奈地把摸着花斑的皮毛,“你妈又抽烟了。”
花斑喵呜一声,舔舔蒋文旭的手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