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浆玉液二(2/2)
等到陆压走出来的时候,陆压直接奔着老子而去。
通天看着陆压,说起来也是真的有些时间没见了,不过现在这个走道都有些晃悠的样子……说起来平常陆压很少自己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
陆压走在老子面前,对着老子笑了笑,带着几分狡黠,随即手指搭在老子肩膀上,还试图把老子往自己面前勾了勾,当然勾过来是不可能了,把自己弄过去还是很简单的。
老子对此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这个样子对于喝醉酒的陆压来说,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陆压对此有些不舒服,但是陆压完全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被醉酒后歪曲或者说直接走的直线,陆压抬起头,看着老子,手指试图学着登徒子的样子,试图勾个下巴,然而摸不到正确的位置,被老子直接抓住那个四处戳来戳去的手,准备把陆压带回去。
陆压对此有些不满,但是还不气馁,动作没有没有吧,人在这里就行,随即开口道“师尊,给我笑一个。”
场面瞬间一片寂静。
“师尊你不笑啊,那行,那我给师尊笑一个。”随即陆压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场面依旧一片寂静。
“咳咳,那个我和二哥有点事情,大哥你先解决一下离火的事情,我和二哥就先走了。”通天扯出来一个看起来很自然的微笑,随即拽了下元始,顺便给多宝使了个眼色。
元始神色有些异常,直接皱了皱眉头,不过最终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多宝随即开口道“对,大师伯,我也有点事情,挺着急的,我也先去解决那个事情了。”说完直接跟着通天一同离开。
三人一同奔着麒麟崖而去,葫芦藤一如既往的伪装成一个普通藤。
陆压往后退了两步,撩起自己的头发,随即把发冠一扔,柔顺的长发瞬间全部散落下来,看着老子眼睛一眨一眨的,就这么看着老子,随即手从老子的掌心脱离出来,继续试图摆正一下姿势。
脸上泛着红晕,那是醉酒之后带来的红,整个人都醉醺醺的,结果是显然的,手指一下一下戳在太清的肩膀上,脖颈上,然后从一根手指变成手掌直接上了。
太清再次捉住陆压的手腕。
“唔……师尊?”陆压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没有任何反应。
“听话,别闹。”老子叹了口气道,当然这句话对于此时此刻的陆压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此时此刻的陆压其实大多的话都听不下去,当做耳旁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当然这个世界里面也是有老子的。
对于老子的话,陆压此时此刻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只手被束缚,还是可以换一只手的,毕竟他是如此的聪明绝顶。
陆压的脸一如既往的红,耳朵也是通红,距离上一次如此醉酒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那个时候好像还是他未成圣的时候。
不过那次之前,这种事情其实也是常有的,陆压喝醉了一般其实挺能闹的。
当然这种,语出惊人死不休的架势也真真是第一次了。
不过仔细想想,每次的那个样子也是……没有比这次强多少。
但是这次,这个行为,大概叫做调戏?想到此处老子感觉有些好笑,平常的离火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陆压歪了歪头,看着老子,随即继续道“师尊,你别晃了,左摇右摆的,我都拽不住你了。”
“我拽着你就可以了。”老子有些无奈的道。
“不行,我要拽着你。”陆压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开口道,当然这个一本正经是忽略掉带着红晕的脸,随即陆压闭上双目,身上燃起烈火,当然也是一瞬间,还未做什么,一下子便直接熄灭了,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烧坏了,就没有师尊了。”
随后陆压试图直接靠近眼前人,仿佛都要贴上一样,一切都仿佛是顺理成章的一般。
陆压的念头一直还在,随即打算和老子说点什么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老子根本听不清陆压到底在说什么,并不是听不见,而是听不清,仿佛如同念魔咒一般,前几个字还能说得明白,后面的话就直接有些说不清了。
如果老子有个翻译器的话,就会知道,陆压说的是——走,师尊,我们去为爱鼓掌。
话还未说完直接站不稳身子,直接差点没有跌倒在地上,太清见此顺手把陆压往怀里一拽,这种事情他也算的驾轻就熟了。
老子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逼的太紧了?导致了离火这个样子?讲道刚刚结束之后,直接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时间很短,能看得出陆压的酒喝得很急。
急的不成样子。
老子叹了口气,随即打算要不还是等到适当的时侯,往人族扔算了,陆压头发在折腾之中有些散乱,长长的发丝遮住半边的脸,撩开发丝,便直接露出了那眉目俊秀的脸,即便是洪荒大神级之中很少有丑的,但是陆压的脸也是一样出众。
不同于平常,此时的陆压比平常乖的多,也同样有些傻乎乎的,醉酒之后脑子里装不下太多的事情。
黑色的发丝披散着,醉意微醺,耳朵也是通红,衬着越发有些诱人心魄,眉目禁闭,一头发丝如墨,发冠被扔在一旁,老子随即松开陆压的手,心思一动,发冠便直接在掌心,老子看了眼陆压,半响后,因为力气的缘故发冠直接被碾碎,最后变作尘埃,仿佛就没有出现在这个世上过。
老子随即叹了口气,轻声开口道“还真是拿你没办法,罢了。”
这一醉,直接就是三月有余,陆压睁开眼便看见,身上的酒葫芦早就不知道被扔哪里去了,他记得……自己确定下来那件事情之后,直接就地继续给自己灌酒了,然后……然后……然后怎么了?
想来想去,也就是想不起来,索性不想了,反正每次醉酒都是一塌糊涂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说起来,酒虽不错,但是这一下子就是三个月,还真是……短了点,他以为那酒可能维持的时间更长点呢。
陆压完全没想过,那个酒,如果他不是任由身体运转消磨掉,别说三月,那就是三百年说不准都要继续醉着。
不过说起来……他发冠怎么没了???难不成喝醉酒直接把发冠拿下来一同直接烧了?这种事情,可能他真的干得出来【。
陆压歪了歪头,不过他衣服怎么也脱了?就剩下里衣了,难不成他都喝醉了还能脱衣服?他记得他原来没有这个习惯啊?对此陆压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给现实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结论,喝醉了什么都干得出来,要不然他以前就不会烧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