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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他的玄天功秘籍来看了看,见里头说这门功法先易后难,越练越是怪象频生,如若第八重修为境界过高又不足以突破第九重,就会有一段时间有些难言之症,不过影响不大,突破了便会恢复,便释然了。
果然还是得继续练下去。
不过今日心情不好,强练入魔了怎么办?
推开练功房大门,没想到竟然见着白虹了。
几天不见他倒是精神更足了,换了身天一教黑底白边的衣衫,别是另一番风情。
半垂着头,轻轻拧着剑比划着,倒不是真的在练,就是瞎琢磨,嘴里还念念有词,裘天霜走到跟前了都没察觉。
“想什么呢?”裘天霜咳了一声,问。
白虹猛地转过头,见是裘天霜,忙收了剑行了个礼:“教……主人。”
“练剑怎么练到我这里了,谁让你来的。”
他的练功房可是禁地,萧华来闯就算了,现在连白虹都来了,都当他裘天霜是死人不成?
“是……萧左使让我来的。”白虹有些心虚,见裘天霜神色如常,又道,“我有几招怎么也参不透,却找不着你,他才……”
“行了你不用说了。”本想问问萧华伤怎么样了,又恼火他太把自己当回事,索性不提,“哪里不明白,你给我说说。”
白虹也不跟裘天霜客气,连说带比划提了一大堆问题,裘天霜闲极无聊,一一解答。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透,白虹反倒越练越起劲,裘天霜看他天资过人,也颇为得意,陪他练到月上中天。
看着月下白虹舞剑的身影,裘天霜又有些心猿意马。
银白光华随着剑光在白虹周遭流动,衬着这人越发出尘脱俗,跟月下芙蕖似的,裘天霜看着就想吟诗,可惜他荒诞多年不沾文墨,什么都吟不出来,不知道怎么就伸手搂了过去。
白虹身法轻灵,竟然把这下避开了,原本专注于练剑的神色也慌乱起来,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潋滟水光让人忍不住要去欺负。
裘天霜的身手就不用说了,他抓不住不过是不想抓,白虹就跟他笼子里的鸟儿似的,想怎么逗怎么逗。
白虹狼狈不堪地躲了半天,实在没办法,把才学的剑法使了出来,倒也有了几分威力。
不过比起威力,裘天霜更注意的是他使剑时候的身姿,那腰那腿怎么看怎么勾魂,要是能就在这里握着腰分开腿弄得他惨叫不休该多好。
他心里这么一想,眼神就不对了,手下也越来越不正经,从拆招改为非礼,一会摸脸一会摸屁股,白虹被他摸得心里发毛气喘吁吁,脸色也越来越红,最后索性停下来,咬咬牙瞪着他不说话。
裘天霜总算能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白虹在他怀里抖个不停,让他非常愉悦。
可是接下来的事他却愉悦不起来。
谁让他就是不举呢。
想到这就是当头一桶冷水泼下来,整个人都正直了。
这下就算白虹脱光了给他摸他也不干。
“这么不情愿?”他看着怀里的白虹,想撒手,又觉得这时候退却会被看轻,索性继续逗。
“白虹是主人的人,不敢。”白虹眼眶都红了,一脸不甘,委屈的样子真是楚楚动人。
“既然不情愿,就等到你情愿好了,我也不是那么禽兽。”裘天霜对自己这个解释非常满意,还故作潇洒地笑了笑,才推开白虹,几个起落飞了出去。
他太悲痛了,只能去找个地方喝闷酒。
堂堂裘天霜居然不禽兽了,别人听见不笑掉大牙才怪,谁让他现在禽兽都不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