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与袭击(2/2)
「我听说了你的事情,莱斯理。」他优雅地双手交十撑着下颚,「又一次了,有什么感想?」
「伏地魔的信徒想干掉我吧?」莱斯理小心地吸吮热红茶,发出大声的声音,他只是太渴了,「噢…要不是我身旁有麻瓜,我根本不会被逮。 」
「你会被逮。」琼斯先生微笑,「你发过来的信号是在他们出发之后的。」
「我自己也知道,魔力波动的问题。」莱斯理希望日记本在身旁,他脑袋现在有点太清醒了,情绪又开始回来,「当然,我还是很感谢琼斯先生。」
「不会。」他都没有话要说。
沉寂,莱斯理尴尬地一直吃饼干和红茶,他在想何时才能离开。
「为了护你,我可是会有麻烦的,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吧?」琼斯先生终于开口了,「我不需要你的感谢,我只想知道你对于伏地魔有什么看法。」
鼓鼓的嘴停止了紧张的磨牙咀嚼,琥珀色的眼珠转了转,莱斯理喝下红茶顺畅了喉咙。
「目前的状况你应该明白,伏地魔已经出现了。如果他没有信众,那什么都好办,把他关入厕所一辈子他都出不来——但现在还是有像今天攻击我的白痴一样支持他,那就不好办。」
「你不怕我就是其中一个?」他面无表情地问。
「你如果是的话,老早折断我的魔杖或是陷害我到阿兹卡班。耳熟吧?是麻瓜电影里坏人的招数。」
莱斯理将茶杯放下后,靠在柔软的沙发后背,舒适的设计让他背部的酸痛缓解不少,「如果今天你是崔佛的父亲,希望我离他远一些吗?」
琼斯笑了出声,「若我今日是他的父亲?——这是个奇特的假设,莱斯理。」
「说嘛,我就好奇…而且也必须知道您的想法。」他抿着唇,看上去放松的姿态,实际上是紧绷着神经。 「你作为他的父亲,会希望我离开他的,是吗?」
注视着彼此,琥珀色的眼珠子,坚定地隐忍着不安。
「你若能离开他,当然是最好的。」中年男子说道,眼睛微微眯,「但是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不是吗?」
莱斯理不晓得该说什么,嘴巴张的开开的,实际上他也不懂意思。
「要什么、想什么、爱什么、恨什么…」
琼斯挥动了魔杖,给空的杯子添了红茶。
「我觉得这是崔佛自己可以决定的。」
闲聊了一阵子,重获自由的莱斯理被李先生送回家。
他拿出了手机联络刚从医院离开的伊登。
「嘿,亲爱的,我差不多要去搭火车了,方便过来一趟吗?」莱斯理瞧了眼手表,「对,我的魔杖,没有那个我很麻烦的。」
站在楼梯间的克莉丝汀表情平淡,她靠着门板,慵懒地瞥着自己儿子,「你怎么成了这样?」
泛森也不清楚全部,「方才有个男人送他回来,约是跟人打了一架吧。」
「被一些怪人袭击,伊登也受了伤。」莱斯理伸手摸着自己额上魔法造成的擦伤,「不过不用担心我,那些人埋伏两次都失败。」
「什么?!」父亲瞪大了眼。
「跟上次一样。」母亲没有意外。
泛森简直不敢相信,「魔法是很危险的对吧?那跟我们这些不会魔法的人打架,是不同的对吧?」
莱斯理耸肩,「没有两样,青春期少年打架就是那样,你不用大惊小怪。」
克莉丝汀也翻了白眼,「快去帮你儿子整理行李,待会他就要去搭火车了。」
心理有些空虚,这在遇见笔记本后,首次那么的难受。
负面情绪、愤怒、悲伤还是什么的,他都快分不清楚,无论如何他都得隐藏这些,好像这里不是可以表达真实自己的地方。
走入了房间里,他和父亲对视,而那有着啤酒肚的秃头男人似乎也猜中了他的心理,两人保持着沉默,互相给予安静。
「你的母亲总是希望你独立点。」泛森微微笑,「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莱斯理将脸埋在双手中,疲惫不堪,「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理解。」
「别多想,她就是知道你的能力罢了。你不是常说你很优秀?」
「…就当作这样吧。」莱斯理重新抬头,收拾了情绪。
搭上了火车,他和泛森、伊登挥手告别,透过玻璃窗的污渍,两人是如此模糊。
独自一人使他放松许多,这个车厢的小隔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嘿,麻种。」
艾伦闯入了拉门内,用力地关上,「你看样子要死了?」
「三天假期而已,发生了很多事情。」莱斯理摊在坐椅上,「好像失去了整个人。」
「你被甩了?」
「相反,我们交往了。」
「…这令人意外。」
「…」
莱斯理将卷发稍微整理,「总之,回到学校的感觉挺好的,有你们在还真让我安心。」
可惜艾伦·布鲁诺不吃这套,「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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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Cirdas同学的支持~~~~
最近天气变化大,我的身体不太好一直生病><工作也很忙,一天只有24小时真的太少了! !
不过一直挂心着这部,所以还是有很努力在累积存稿的! !
大家也要多多注意身体健康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