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怪与列车(2/2)
微蹙眉头,魔药教授走到圆桌前,立刻徒手拆开这覆有鸟屎的包裹,「你拿来的吗,莱姆斯?」
「不,我们两人进来时就在了。」卢平好奇地偷瞄了眼,又心虚地将脸撇开。
「我不晓得你说谎的原因在哪,」斯内普抽出魔杖凭空将包裹外层剥离,「护着一只谎话精,也跟着撒那样愚蠢的谎言。」
「看来你早就知道有这份礼物。」
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我想我也该走了,和你打过招呼了不是吗?」
「不送。」斯内普用那鹰勾鼻发出了冷漠地哼声,表达了他的不满。
碰上正抱着报告书来的俊秀少年,卢平微微笑,「我得去整理行李了,晚安。」
莱斯理也回予友善的笑容,「晚安,卢平教授。」
关上办公室门,他瞄到桌上已然没有那包裹的存在,安抚着自己莫惊莫慌莫害怕,勉强地挂着微笑,「这是有关于第二只魔杖的…呃,教授,我告诉傲罗那是根树枝,所以——这不会外流吧?」
「何不担心你的安全?」斯内普似乎心情不大好,「还是你觉得拥有枝非法魔杖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用他去攻击另一位成年巫师——还真有前途啊。」
他知道是自己的不对,但被酸言酸语并不是好受的,「我怕布鲁诺先生袭击你啊,他已经抽出魔杖了!」
斯内普更加火大,「你认为我没有能力对付?」
莱斯理紧抿着唇,紧抱着衣袍,「我只是不想再看见有人因为这件事而受伤。」
「什么?」他的怒火维持在燃点。
「我害死了约翰是事实。布鲁诺先生对我不爽,我也明白——但那样就够了,我不想看他去迁怒其他人,这样会让…会让约翰的死成为一种武器——变成他伤害别人的借口。」
莱斯理已经在列车上哭过,幸好,他可不想在这老男人面前流泪。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双漆黑的眼睛也深邃地阴沉,「你比我想像的懦弱。」
勾起了淡淡的微笑,「懦弱总比无情好,教授。」
被无声地赶出去办公室,忽然发生这样的争执,莱斯理有点吃不消。
他捂着头后悔自己有太多情绪化的言语,反正这件事情每几天就忘了,先不理会了。
抱着桶子正要去洗澡时,碰上了马尔福。莱斯理想起自己确实有事情要找他。
「德拉科,我有些私人的事情,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莱斯理站在盥洗台前,解开衬衫钮扣。
铂金男孩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很重要吗?如果赶的话就到我房间来,我的室友会给我们空间。」
洗澡完后,他们来到了马尔福的寝室。空调帮了大忙,他们两人的房间大概是整个地下室最舒适的地方,空气流通,呼吸也比较舒服。
「所以你要说什么?」德拉科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看你的表情很严肃。」
「斯内普教授和布鲁诺先生起争执时,提到了约翰的事情。」莱斯理不自在地抱着胸,「他们又说马尔福晓得,所以我才想来问你,是否有什么线索。」
他哼笑了声,「我怎么晓得我爸到底跟斯内普教授说什么。」
「我认为你父亲很信任你,所以才碰碰运气。」莱斯理弄乱了头发,「当然你不愿意说我也能理解——」
「我得到好处就说,」
德拉科坐到床边,双腿交叠,「这还是我们关系好才有的待遇。」
「你以前可没那么现实。」他感慨地说道. 「好吧,那我们就直接一点了。你要什么?」
德拉科勾起笑容,那和捉弄救世主时又有些区别,「我知道你有云针.只要你能定期供给我,我就告诉你。」
「这没什么困难,但记得只能在房间抽,校规是不能带这个的。」莱斯理从怀里拿出了小包装的云针,递上去给他。
云烟弥漫,德拉科舒坦地放松着,身体倒在床铺上。
莱斯理也给自己来一根,「我课业遇上难题时就会拿出云针,放松我的脑,解开我打结的思维。又有什么难题会难的倒我呢?」
那男孩不语,沉浸在烟雾之中。
…
云针熄灭后,铂金少年将其吞入喉中,幽幽地瞅着不自在的莱斯理,「怎样?」
「没什么,只是你似乎蛮喜欢的。」莱斯理早就结束了享受,坐在沙发上打瞌睡。
「不,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德拉科抹了嘴角,站起身来。他正值青春期,抽高了不少,「我只是很好奇这东西而已。」
「这又不贵,你回家可以买一整箱。」他不明白这有钱人家的孩子的兴趣。
「我父亲不支持我放纵自己,我本身也是。」
德拉科起身走向他,「你说你想知道布鲁诺先生说什么吧?」
「嗯。」莱斯理做好心理准备,无论是多大的事情他都扛的住。
「不过我不觉得这些会让斯内普教授和他起争执,」德拉科站在他面前,与方才的慵懒不同,这是礼仪课堂教导的站姿。 「希望你能忍的住——我听说布鲁诺试图要除掉你。」
莱斯理抬起头对上那双灰色的眼珠子,「我知道这件事情,但只有这样吗?」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布鲁诺家族德高望重,他应该能用更好的方式——」杀人灭口这四字没说出口,对方清楚意思,而德拉科也不会为此道歉,「所以我在想,他自己也怕。」
「怕什么?」他深呼吸。
「我父亲说,他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可也没富含感情。」德拉科走回了床边,「我想没有人料想到我会帮你吧——就这样,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莱斯理摇头,「没有。」
「那我就问问…你都不觉得那家红发的人身上有跳蚤吗?我每次跟他们说完话,全身都痒!」想起了那该死的韦斯莱,德拉科脾气就上来。
「学校的水无限供应,我想他们会趁着机会多洗澡。」莱斯理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没水准,「你是心理作用。」
「但愿如此。」德拉科扯着干巴巴地微笑,虚假。
回到房间的莱斯理没有理会室友的搭话,他正在努力地思考。
布鲁诺到底是为了什么要除掉他?只让他被审判,代表着他还是有良心吗? ——或是心虚?
斯内普教授又为何为了他去交涉?
看来,调查是不免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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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住院,工作两边跑,转眼间我竟然忘了更文! !
存稿都快要见底了,我得再更努力点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