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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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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冽的声音在幽暗的马车内极为清楚,姚姝月看着他,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李承霄没再多说,二人保持沉默,也没人主动开口点灯,就这样二人一人占据一半,肚子里有了点东西,也就不那么难受,马车里的小火炉烧的正旺,马车内暖融融的。

夜色已深,马车停下,尹平在外面通报道:“启禀太子,良娣,已到行宫。”

姚姝月起身便要下车,李承霄拉住了她的手腕,“衣服穿上,切莫着凉了。”说完,将白狐裘披在她肩头,自己拿起自己的大氅穿在身上,率先步下马车。

姚姝月急忙跟了过去,拉着他的衣氅,声音轻软,“那个……你要不然穿我这件,你的那件……脏了。”她羽睫微垂,声音细小,葱白玉指捏住他的衣服,说起话还有几分扭捏,白净的小脸带着红晕,心生垂怜。

李承霄看着她,没有出声,只是手从大氅中伸出攥紧了她的小手,姚姝月猝不及防,本能抽出,却不想被他握紧了几分。

姚姝月目光微移看向四周,再度想要挣脱,只能李承霄声音不稳,话语里似乎还透着着几分窘迫和尴尬。

“不,不是,因为别人。”

他声音极轻,姚姝月听得甚至都不甚真切,她偏着头想再多问一句,就看一个绯衣太监跑来。

“太子辛苦,良娣辛苦,圣上传旨,让各位皇子家眷先去往行宫休息,明日一早行祭奠之礼。还请二位随奴才来。”

绯衣太监走在前,李承霄攥着姚姝月的手指慢慢的走在后面,行宫位于京城西南角的一处青山上,到了夜晚还能听到寒鸦叫声,山中寒风凌冽,吹动着姚姝月的衣角,冷风无孔不入,还没多时,原本还温热的小手就在李承霄的手中凉了。

“冷吗?”感受到她指尖的凉度,李承霄关切询问。

姚姝月趁机从他的手中抽出,两手抱在一起相互摩擦取暖。

“公公,行宫中的暖炉可备下了?”

“回禀太子,早就已经备好了,不过山中冬日寒冷,比不得宫中……”太监说着面露难色。

“你不必引路了,去再找两个暖炉来,送到孤的住处,若是没有就从马车上拆下来,去办吧!”

绯衣太监听完,在原地愣怔片刻,随即点头答应,一溜烟跑走了。香菱送来了手炉递给了姚姝月,温热的手炉温度刚好,带着暖意将全身寒意驱散。

“来皇陵祭祖本就是一件辛苦事,不用如此,若是被圣上知道……”

“你大病初愈,若是再招风受凉,怕是任谁也担待不起。”

姚姝月听了此话,心头陡然一凉,她看着走在前面的李承霄,竟有一种酸酸的滋味在心头蔓延,她不再多言,垂着头跟在李承霄身后。

太子住处在行宫东南角的倚花殿,比不上宫中华贵雍容,不过胜在精巧别致,山中草木茂盛,即使冬日也是一片蓬勃之景,姚姝月不等太子多言,径直走向旁边的偏殿休息,刚一进门,就将门合起。

香菱跟在姚姝月身后,也不知主子怎又有了火气,跟在她身后进了殿内。偏殿的炉火烧的不旺,房内还隐隐透着寒意,香菱搬过一个镂金嵌宝缠枝莲小火盆放在了床榻边,给姚姝月暖被褥。

姚姝月身上狐皮裘还未褪去,坐在竹椅上紧缩成一团,她一手抱着怀里的暖壶,一边撑在腮,满脸怨气。

香菱不时偷看姚姝月的反应,壮着胆道:“主子,您今日就在此休息?”

姚姝月没有回答,她站起身往外走,香菱急忙扔下手中的活,跟着她跑到了门口。

“你不必跟着,我心情不好,在门口站站。”

说完,姚姝月推开门走了出去。

山间风虽寒冷,却能让人清醒,行宫中只有一些日常打扫的宫人,此时夜色渐深,殿中石灯灯焰摇曳,姚姝月抱着手炉漫无目的的在倚花殿彳亍,任由冷风吹在她身上,卷起衣角。

倚花殿不大,走不了几步就转了过来,姚姝月看着正殿中微黄灯光透出,转身离开了倚花殿,此时大部分的皇子介已休息,整个行宫都极为安静,姚姝月绕到行宫后面,忽而眼前一亮。

行宫后有一弯山泉,酷寒冬日泉水缓缓流淌,沾染泉水的草叶上凝结出一层晶莹的冰霜,今日无月但天空清透,垂幕蓝布上点点星辉宛若银沙洒在空中,姚姝月蹲下身子,触摸着清冷的泉水,一股子清爽就像是灌入了她的身子。

心头阴霾似乎也被山泉洗净,她玩心大起,蹲在地上撩起泉水,晶莹水花迸溅,在空中画出完美弧线,正当她玩的开心,一阵说话声传入耳中,姚姝月急忙从地上起身躲在了旁边的一棵树后。

“……我不能在此久留。”

是个女人的声音,姚姝月悄悄伸出头四下张望,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站在不远处,这二人看身形体态还有几分眼熟,她悄悄蹲下身子,想要靠近,可男人的声音一响,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再度向那个方向看去。

二皇子和徐静芸为何会在这里!

二人说话声音不大,姚姝月费劲力气也只能听到只言片语,不过二人说的十分投入,似乎并为发现她的存在。姚姝月猫着身子,缓步靠近,还没走出两步,一个宽厚的手掌捂住她的口,姚姝月惊慌失措,用力挣扎,而那人力气要比她大的多,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圈住她的手臂,拖到了旁边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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