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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道路×冠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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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到了后场的窝金:“?”

派克诺坦:“!”

只有富兰克林皱了皱眉头,团长是准备长期收藏这个女孩吗?

不然的话,为什么要一再试探这个女孩的承受能力呢?

或者说……是意识到了这个女人没有了价值,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拉近自己和这个女孩的距离?

还是太嫩的伊塔显然没有富兰克林的智商,她也不想再管库洛洛忽然的变卦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而是抓住了这最后一丝希望的光:“快走吧老师,瑞秋还在外面等着您呢……出去之后,就是崭新的生活了……”

伊塔紧紧的抓住莎尔的手,仰头认真地看着她:“活下来就有希望。虽然不知道您经历了些什么,我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但是作为朋友,我不希望看到您就这样……就这样……”

她说不下去不了,只能睁着发红的眼睛望着莎尔老师。

库洛洛却望着她。

伊塔并不是很漂亮,但或许是在台上时的灯光太惊艳,库洛洛始终忘不了那种颜色,此刻她眼角的红色水滴,如同泪一样,和眼眶的微红交染在一起,衬得她的深绿色眼眸越发地深,也越发地清透,如同深林里落下了阳光。

挖下来怎么样呢?

像那些绯红之眼一样,沾了血以后,会更好看吧?

翻滚的**和强烈的兴趣,和几乎压抑不住的渴望,让库洛洛闭了闭眼。

“团长每当很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露出这个眼神,真是太渗人了。”

芬克斯再次低声吐槽。

信长早已经已经移开了视线,习惯性地不去看自家团长发神经的样子。

对此,同样遭受过精神伤害的长老团三长老安森如果在场,一定会表示赞同。

那种让人一下就恐惧起来的眼神,像是要挖透,撕开,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神经。

莎尔老师没有说话,而是蹲下安静地抱住了伊塔,默默地抱了好一会儿。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漂亮的怀表,郑重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低声说:“这是我父亲曾经送给我的,作为成年礼,我原本也想作为成年的礼物送给你的,不过应该是等不到了。”

伊塔终于受不了了,她忍着泪,抓着她问:“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还有家人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

“这是最好的方法,如果我的父母知道,他们也会同意我现在的选择。”

莎尔摸了摸伊塔的头发,温柔地笑着:“我一直很羡慕你,也很佩服你,伊塔。你是我最后的生命中的光芒。而对于我来说,死亡是一种道路,伊塔,是一种更轻松的选择。”

无论是对你,或者对我。

“这是我的决定,而且我希望你能接受它,伊塔。”

从她无数次杀了那些挣扎的孩子,再把他们一块块地放在盆子里的时候,这

条路就已经暗暗地注定了。

她的信仰不允许她自杀,那样的话她只会落到地狱里。

但或许那里,才是她赎罪的地方。

那些死去的孩子和他们的家人,都在那里等着她。

侠客在一边看得倒是挺开心,他全程的表情都是笑嘻嘻的,碧绿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放在伊塔身上,听完莎尔老师的话,还贴合气氛地说了一句:“所以,莎尔小姐需要替我完成工作吗?”

“不了,还是你来吧,我毕竟没什么经验。”莎尔老师笑着说了一句。

伊塔忽然落下泪来。

这是曾经在禁闭室门口,她和莎尔老师开的一个玩笑之一。

莎尔老师问她:“你这个孩子,连表面上附和一下都不会吗?你身边的女孩子,哪个不是依附了一些人才能活得好一些?这是学院里默认的规则。”

伊塔坐在黑暗的禁闭室里,笑着说:“唔……这是她们的工作吗?抢了总不好吧,毕竟我没什么经验,搞砸了就不好了。”

可怜她从来没明白过,莎尔老师那些低沉的笑声,从来都是压抑的哽咽。

抹掉了眼泪,攥紧了脖子上的怀表,伊塔把它摘下来放进怀里,站起来,转身向着那片黑暗的礼堂走去。

库洛洛看了一眼侠客,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侠客走近了莎尔老师,他比她要高一个头,俯**凑近莎尔老师的耳边,笑眯眯地轻声说:“你真的以为你是最重要的筹码吗?你说,把小伊塔留下来之后,她会经历什么呢?是不是和你的过去有点相似呀~唔,我们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呢。不过……死亡这种选择,真是最无趣的一个啊。”

莎尔一惊,猛然睁大了眼。

但是她却永远无法再说话了。

“啊啦,毕竟这条路也太简单了吧~”

侠客笑着说,抽回了手,莎尔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伊塔一步步地向着礼堂走去,像是再也听不到四周所有的声音,像是她现在所有的道路都指向了唯一的一条。

里奥!

她必须问清楚,他到底对莎尔老师做了些什么。

内心被极致的愤怒充满了,伊塔却仍旧维持着面无表情,向着那片黑暗的血腥之地走去。她小心翼翼地拿出怀里的表,打开怀表后,看到表盘上面用她看不懂的语言雕刻了几句话。

不知何时,库洛洛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的声音低沉又动听,和血腥味纠缠在一起,难以分辨:“从此以后,必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

伊塔偏过头看他。

他也低着头望着伊塔的眼睛,脸上的笑容如同温柔的情人,或高贵的神灵:“这是拉丁语,原句出自《圣经·提摩太后书》:‘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完了,应行的路我已经行尽了,当守的道我守住了,从此以后,必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下面还有一句话是‘致我的女儿,莎尔·威尔森’。”

莎尔·威尔森。

手又轻颤了了一下,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伊塔才慢慢地合上了怀表戴在了脖子上,抬眼看向库洛洛:“你刚才说了一句里奥是什么意思?”

库洛洛反问她:“塔塔觉得呢?”

“这一切,都和他有关,是吗?他对莎尔老师,做了很多恐怖的事情,是么?”

库洛洛却有些不以为意。

恐怖么?

不过是一些让人屈服的手段罢了,还是最无趣的。

他一开始也想过像里奥一样,一点点抹掉伊塔的锋芒……当他站在聚光灯下说出“

游戏规则”的时候,还是这样想的。

但是,当台上的光线明亮地浮动在他感受到的空旷和寂静之中,当他回忆起流星街冰冷的日光时,原本的想法忽然就变了。

那双眼睛的美,如湖水和深林……

而不是和那个死去的莎尔一样的沉沉而毫无生气的样子。

“差不多。”

“……那么您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做了什么?”

“唔……这个时候就用了敬语吗?”库洛洛笑了,“喊我库洛洛,我就告诉你。”

伊塔:……团长你怎么这么任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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