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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天命自风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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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族中有点常识的都知道那是魔之王族的姓氏;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在天族的地盘上这样喊。从前有一队受虏不屈的魔族将士。皇帝让其游街示众,领头将不依,仰天大喊一声“守护者万岁!!”,便一头撞死在大殿上了。皇帝大怒。当时我姐弟俩还小,却被硬拉过来看同族受难。皇帝也不管我怎么看,命人当场把这一队忠烈的将士酷刑致死,连骨头都给挫没了。声声惨叫入耳、血浆骨灰入眼。亏得我弟弟看不见,我捂住他的耳朵施了个静音的术法,却强迫自己看个明白:何为战果、又何为战士。

如今,

魔族少年好个天真。他没有报上名号,只是歪着头嘴角上扬。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教他磨了性子,收刀回鞘。“阁下这么喊我,当真是要我的命了。”我苦笑道。

“别这样,亲爱的。”他听着十足十的委屈无奈:“我只是来还……来送你一样东西的。”他摘下脖子上的银项链——它细且轻,除了中间那颗血红色的圆珠没有任何装饰。若是再长一圈,即可充当绞绳中的上品。他把它递与我。

我皱着眉,曰:“无功不受禄,先生。我们彼此不过陌生人,此等贵重物什在下是断不能收的,告辞。”言罢转身欲离。

他应是急了,一时间硬扯我的手,吼了出来:“什么陌生人!!你以后是要嫁给我的!!你——”话未尽了,他却飞虹似的陡然消失了。遂梦醒。

回忆结束,周围还是车水马龙,该推销的推销该买的买。我只当那是一场荒诞的梦——毕竟我见都没见你一全面你就说我要嫁你?毛病!

却不知,这将是我梦不到结局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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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几乎教我试光了整条街的白裙。尽管她多次嘲笑我非黑即白的审美但依旧热衷于给我着白衣:“你穿白的很好看。说不出的好看!任何颜色都衬不出的好看!!”她顺手将我白金色的鬓发理了理——它们两股很长,平时都是别在脑后,如今有些乱了,“咱穿抹胸的吧?扎个新发型吧?……头上绑个蝴蝶结好吧?”

我含含糊糊地“哦,哦。”答应,心里还琢磨着那个梦。忽然猛地抬头抗议道:“哦……不是!!只向往常那样行不行!?”我是个习武的,平日里为了方便头发都是盘成球球拴脑后的,扎三条发绳都嫌紧,更枉论那些花里花俏的,若不是怕姑娘们又暗许芳心、非我不嫁,我还真想着男衣。

“不行!”她气鼓鼓地嘟起双颊,“你还嫌闹出的乌龙不够大吗?你男装一披整个奈何天城的姑娘们都知道那个传说中隐居起来的天命公子 自风流回来了。哼!那就甭想她们有嫁给别人的念头了。Alice!这可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宴呐!成人礼呐!怎么可以草率了事!!”又硬拉着我去采购。

瞎编乱造。什么风流公子,哼,当年学房那点子事,被外人拿来说了嘴!什么皇帝的“私生子”爱美人又好龙阳、表面一份正儿八经其实内里三千春景——他们嘴里的皇都第一大风流公子,不好意思正是在下一介女儿身。而且,我的“正儿八经”虽是搁在表面的,但也是得给人看的、唬那上头的人的,怎就无端端地捏出个龙阳来……

明镜中的女人拧着眉望着我。一头铂色长发自映世间万千色又不离其宗,却远不及那同色的金属贵重;若沧海是蓝,那彼之瞳色真真是不值一提;玫瑰远红于伊唇,然仅剩惨白的雪在她的肌肤面前是自愧不如。“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

苍白,且单薄。薄如纸,却丝毫不及纸中美人半分。供世人称道的,只剩下藏于眉角额心的女子不消的英气。

但对小贵族们而言已经是不小的礼物了不是吗?介于我头上还顶着一个约等于无的韶光帝姬的称号——此二字同自风流皆是陛下允我自己题的。

我不是不知道着黄袍的那两个是想干什么。但我恰恰很抱歉不能如他们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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