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难为(20)(1/2)
“羡羡……你找到证据了吗……”过了会儿,温月缓过劲儿来,从魏婴怀里退出来,抬手顺了顺他凌乱的头发,把他转过去,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把玉梳给他梳头束发。
“阿……阿姐……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来就好。”束发,是一种非常有内涵的事情除了自己和伺候的人,也就只有妻子才能为男子束发,阿姐已经有一千多年没有给他束过发了,魏婴有些不自在。
“你就是老了,那也是我弟弟,怎么着,你这头发阿姐还碰不得了?!”温月挑眉,声音微凉。
“没没没,阿姐能碰,随便碰。”魏婴想摇头,却被温月按着头不让动,只能摆手连连否认。
“正好在冷泉,去洗洗换身衣服,”给他梳好头发,温月又拿出一套衣服,也不知道她那乾坤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什么都能拿出来,跟个百宝箱似得。
“大哥……瑶瑶是你结拜兄弟,你信他吗?!”温月抱腿,下巴放在膝盖上,低着头,看着那些感觉没有危险又一蹦一跳跑回来的小白兔,伸手戳了戳小兔兔柔软的身体,轻声问道。
“以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和我所看到的认知,我信他,可是莲儿……忘机从不说谎的,不是吗?!”蓝曦臣提着衣摆坐在她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很是温柔。
“君子,正衣冠,冠正,衣正,人正,心也要正……他答应过我的,所以我信他……”可羡羡和忘忘同样不会骗她的啊,“金鳞台,羡羡回来为什么不叫醒我?!”温月抬头,鼓了鼓小脸儿,怒视蓝湛。
“你说叫你,叫了,你没醒。”蓝湛稳如泰山,回答的毫不心虚,因为他的的确确是按照他说的叫她,只是她自己没醒,怎么能怪他没叫他?!“魏婴作证。”蓝湛说着,抬眼看一眼已经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又是一翩翩少年郎的魏婴。
“恩?!作证?!作什么证?!”魏婴正在拧头发的水,听到蓝湛提到他的名字,不由抬头,一脸茫然。
“金鳞台,叫她。”蓝湛的话,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额……啊对,蓝湛他的确是叫姐姐了,可是吧……可能姐姐你太累了,并没有醒过来,所以我们就自己去了芳菲殿。”魏婴呆呆的眨眨眼,等蓝湛微微侧脸冷冷的斜了他一眼,魏婴白了他眼,却还是笑着给他打圆场,蓝湛是叫了,只是声音特别特别特别小,而且……姐姐睡得那么沉,他也舍不得叫醒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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