α2 克莱门特·亚当斯(2/2)
克莱门特满意的笑了起来:“这样我就更放心了,现在把电话交给珍妮弗·让热探员吧。不要害怕小颠茄,和他们好好相处——说到这个我还有点小问题想问你呢,见面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聊一聊吧。”
珍妮弗接了起来:“亚当斯先生,是我。”
克莱门特想了想道:“我想你们既然能联系到我,那应该也知晓我的行踪吧,恕我冒昧探员,我是想请求你,你们返程回匡提科的时候能不能捎带上星期三?如今她一个人孤身在外,而我现在从匡提科赶过去还得耽搁一些时间,所以我想请求你们……”
珍妮弗闻言,跟霍奇说了两句,才道:“别担心亚当斯先生,我们可以带她一起回去,确实比你自己现在订票赶来马里兰州要快得多。”
于此,挂机前克莱门特连连道谢。
旁听全程的卡门接过发烫的手机,挺奇怪的瞧他:“这么说你有个妹妹会来这儿?”
克莱门特道:“对,明天我会去接她。”
他又看了眼经纪人:“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明天你开车,到时候就能见到人了。”
卡门:“……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语气。”
克莱门特扬了扬眉:“别闹了卡尔,BAU的探员小姐漂亮甜美,温柔可亲,我当然得拿出绅士风度来对待她才不会失礼。”
卡尔·卡门,一个以手腕强硬闻名圈内,自称万年单身的女权主义者,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以性别差异来对待她,不管是优待抑或是歧视都一视同仁。
他们合作多年,克莱门特敢说如果他真把卡门当做需要讨好偏爱的女士的话,下一刻他就会被一张辞职报告甩到北半球去。
卡门翻了个白眼:“不要嘲讽我克莱门特,你才是那个真正不在乎性别的无性恋主义。”
克莱门特不置可否,转身就走:“安静,我现在不想说话。”
卡门:“……”
和美术馆再三敲定画展的诸多事宜,无情地把半个月后意外和岔子能匆匆奔来的小路都堵死了,卡门才充当司机把克莱门特送回了他郊外的“秘密仓库”。
“明天见。”卡门随口道,不指望明确说了毫无谈话欲望的某人会回她。
克莱门特也的确没开口,只低着头找钥匙,随手冲她一挥就算。
卷帘门被轻松拉开,露出用大仓库改建成的极富有特色的私人基地,一半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画具和画好的作品,另一半则被防火墙割成两个不相干的房间。
一间敞开门与画室相联通,搭配多采用冷色调与几何结构,显得很是别具一格。
克莱门特一般把他当做会客室,没办法,人类孱弱的身体需要光合作用。而他只热爱阴暗森冷的小黑屋,这里头的采光顶从施工始就不受他青睐。因此哪怕至今也只有不过一掌之数的人有幸参观这里,他还是半荒废半任性地空置了它。
不过既然克莱门特明天要来,他就只能把那间完全由他心意,极端符合亚当斯审美的卧室让给小姑娘了。
克莱门特没急着整理东西,他摸了摸身上,公用电话下车的时候忘了向卡门要过来……他凝眉思索了一下,从记忆深处搜刮出一些记忆,有关于他把卡门强制性塞给他的座机扔到哪个天涯海角的零碎记忆。
克莱门特最终从放画具的壁柜底端找出了座机,试了试还能用,于是他指节敲打着重金属的旋律开始一指一戳地拨号。
为防叔婶二人在亚当斯古堡里为星期三的失踪而满怀焦灼,他还是告知他们一声才好,顺便再让他们派个人过来接走星期三。当然,不是说克莱门特不欢迎星期三的到来,甚至这事儿对常年未归家的他来说算的上是个意外之喜了,难得能同亲人们欢聚一堂。
主要是他最近忙着新的画展,也没空照顾星期三,而且小姑娘还得上学呢。
想到这,克莱门特就免不了想到星期三对那位在1706年被当做女巫烧死的姑奶奶Calpurnia狂热崇拜,还有摩缇莎婶婶那句使星期三绝望的“没关系,她至少得上完大学呢”,克莱门特就在空旷的房间里笑出了声。
正这时,座机那边有人拿起话筒,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啊。”
克莱门特语气轻快的说:“是勒池管家啊,我是克莱门特,许久不见希望你还记得……”
勒池:“啊。”
克莱门特飞快接道:“记得我当年沉迷画画时还给你换了好多个新造型。”
勒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