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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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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纱勒得太紧,脸上还有些红痕,有点疼,千枢揉了揉,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

夜晚正是赌场最热闹的时候,千枢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下楼,径直朝着赌场角落高台上倚在贵妃榻上的女人走去。

女人穿着黑色绣金线裙,大半张脸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只眼睛和嘴巴。

见千枢走来,闻醉打了个哈欠,懒懒问她:“怎样?”

千枢郁闷摇头:“刚进门,就被发现了。”

闻醉媚笑两声:“我早就和你说,安府守卫森严,尤其是藏宝库,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是你不信非要去夜探的。”

“我哪里知道安氏财大气粗到如此程度,不过是一个偏远小郡的别院,竟然还层层把守。”

盯上安府,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面前戴着面具的女人叫闻醉,千枢不知道她从何而来,原先在宫里时偶然一次在冷宫里见到她,可她不是父皇的妃子。

直到千枢被查出来中了蛊,蛊毒阴损吸人生气,闻醉这才出了冷宫带着她全大梁寻找解药,父皇更是隐藏住了她出宫的消息,在宫里留了个假公主混淆视听,宣称安国公主凤体抱恙。

千枢也不知道她父皇为什么那么信任这个神秘女人,不过他们应该有某种共同的利益。

一路上,闻醉也从没害过她,她的这身轻功也是闻醉教的。

这三年大漠塞外,深山密林,她们的足迹几乎踏遍了大梁,依旧一无所获,最后闻醉无奈之下,把目光盯在了钟宝斋上。

上京的安府她们不敢动,恰巧路过清安郡,便留了几日,想先探探路。

结果没想到如此难办。

千枢忍不住有些焦虑,虽然她用内力压制住了蛊毒,可这玩意儿留在身体里总归让人膈应,也不知道谁那么恶毒,竟然给一个小女孩下如此阴损的蛊。

闻醉伸手把她拽了过去,按在贵妃榻上:“莫急,不是还有第二个办法么。”

千枢耳朵红了:“真把我扮作丫鬟卖进去啊。”

闻醉说的第二个法子,是让她假装卖身葬父,到安府当丫鬟。

想她上辈子也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三好学生,哪怕被雷劈死了,还是一朝公主。

来清安郡几日,她是越活越回去了梁上君子体验了一番,还被人误会成采花贼,接下来还要假扮丫鬟。

她太惨了。

闻醉笑吟吟点头,似乎嫌她还不够受挫刺_激似的,盈盈玉指戳了戳她的额头:“现在就不好意思了,到时候丫鬟也没有用,我就把你卖进安府当小妾了。”

千枢:“……”

“等等?”闻醉突然蹙眉,捏住她的衣领一拽,千枢一时失重扑在了贵妃榻上:“你在安府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人?”

千枢想起来那个被她抛弃的神经病,眼睛眨了眨:“路上救了一个人,有什么不妥吗?”

“这就是了。”闻醉起身从贵妃榻上起来,面色如常地拉着她走到后门:“闻着你身上有些酒味,我想起来昨日在城西的酒庄里买了瓶上好的女儿红,现在有些嘴馋,你去帮我拿来。”

千枢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酒味,但她不想去:“可是赌庄在城东啊,闻姨,我困了。”

闻醉不容拒绝的把她推了出去:“回来就睡,明天你睡到下午我都不叫你。”

千枢这才满意,哼着小调跃上半空。

闻醉缩手回来,倚在门框上笑意渐冷,她捻了捻指尖,上面百日香的香气若有若无。她在后门处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千枢已经走远了,这才广袖一甩,飞身上了屋顶。

屋顶处已经有一男子负手而立,就像是在等着她似的,闻醉脚尖刚落在屋檐上,男子便转过了身。

闻醉看清他的面容,微微一愣:“你是谁?”

面前的男子凤眸狭长,眸子漆黑却无半分光亮,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抬眸淡淡地看着闻醉。这张脸足够俊美无俦,也足够的让人心惊,竟与那个孩童如此相似!

可是,那孩子不是在十几年前便已死了吗?

安如许点头,打断她的思绪:“你们来清河郡,是为了钟宝斋?她也是吗?”

两人对于“她”似乎有种默契,闻醉目光微冷,在他脸上转了转,心中戒备:“是又怎样?这与你何干。”

千枢刚从安府回来。

闻醉脸色大变:“你是安家人?”

这就不好办了,去安府偷宝,还被主人家找了过来。闻醉有些苦恼,想着怎么杀人无痕,悄悄把他解决了。

安如许瞥她一眼,声音凉凉:“是,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她。”

闻醉冷笑:“我凭什么信你?万一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呢,百日香沾身百日不消,你连这稀奇货都使了出来,还不是心怀不轨?”

是毒死呢还是割喉呢?要不打瘸卖去当小倌吧!闻醉跃跃欲试。

安如许摇头:“我说了我不会害她,不然我刚刚就动手了。”

他眉心微动,狭长的凤眼涌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声音奇异的温柔:“不过,夫人没说错,安某确实是心怀不轨。”

果然如此!闻醉在他话落的那瞬间,就已经从腰间掏出一把长鞭,长鞭血红,铺满了玄铁制成的尖刺。

安如许轻啧一声:“看来夫人是不想与安某好好谈一谈。”

闻醉一甩长鞭,空气都扭曲了几分:“少废话,要打便打,啰嗦什么!”

说罢扬鞭向前,安如许面不改色,没看清手上是什么动作,闻醉只觉得耳边有几道风声穿过,再睁眼,颈侧已经被抵着一把黑檀木扇,扇头一排长针,针尖上一片乌黑。

安如许顿了顿,左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抹青白锦帕,上面绣着一朵粉白菡萏,洗的干干净净,只是上面的几块血痕有些突兀。

“夫人,三年前你带她离开,三年后再见,我们能不能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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