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2/2）

白玉堂摇头道：“没有的事。”

韩彰道：“别骗我，昨天那一声巨响我们可都听到啦，展小猫没事碎什么桌子？当时想着你们俩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嘛，也不好出头，你们睡一晚上或许就好了。今天看着，你们是吵了一晚上啊？展小猫为着外甥女儿丢了找你麻烦？”

白玉堂已经极焦躁了，看二哥还起劲拱火，忍不住喝道：“别胡说，和他没有干系。”这一声口免不了大了一点，真珠儿就敦敦敦跑过来：“二舅舅，你欺负五舅舅吗？”小拳头捏得紧紧的，一脸戒备神色，早把昨天展昭关照她的“舅舅不需要你保护”忘在脑后。

白玉堂看到她关切的小脸，又想起她莫测的将来，禁不住心痛若绞。

韩彰笑嘻嘻地伸手去刮她的鼻子：“小气鬼，我和你五舅舅开玩笑呢，护得这么紧。我问你，以后你猫儿舅舅和老五舅舅打架，你帮谁？”

这个问题，真珠儿倒还真没想过，一时之间愣在当地，一双眼睛骨碌碌地从白玉堂身上扫过，又偷偷望向正在和流波关照事宜的展昭身上。她想了好一会子，才悄悄附在白玉堂耳边道：“你们谁打输了我帮谁，好不好？”

自从小铃儿多传了几年内力给展昭，白玉堂和展昭拳脚上搏击就没有赢过（这就是传说中的底大一级压死人啊），真珠儿这么贼头鬼脑地回答，就是摆明在拍白玉堂马屁。

韩彰不知就里，真珠儿犹豫了许久才回答了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可见白玉堂在她心目中也份量极重，他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小丫头，真是可人疼的小滑头！老五，你没白养她，好！”

白玉堂把她抱起来放在肩上，真珠儿越和他亲近，他心里越发难过，忍不住扭转头去擦眼泪。真珠儿瞧见了，拿抓过虫子灰扑扑的小胖手去替他抹眼泪，弄得白玉堂脸上灰一条黑一条的：“五舅舅，打不过舅舅很正常，你看，我也没打赢过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啊，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