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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我只信自己的判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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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李寇拉了下姚平康细问,姚平康看了一眼才奇道:“那不是宪司的桥仵作吗?”

李寇心里有了更多的把握。

县衙之中衙役们分两边站开,李寇站在人群中细看那些衙役。

带头的两个站在县衙堂上,看着都有一些威风。

倒是别的衙役似乎并不表现出靠拢谁的样子,板着脸站在廊下等着叫唤犯人。

姚平康偷偷对李寇说:“那两个捕头,一个姓吕名镇,一个姓蓝名搏,本是咱们西军中的人,后来随了宪司,当了捕头,俺很不待见那两个夯货。”

他又一一为李寇解说那些捕快,竟能把那些人的来头说个大概。

这一个与谢员外家有些往来,那一个和城外赵地主家有些走动。

李寇看一眼姚平康心道:“这厮也是个有心人啊。”

堂上,折可适在公案下左侧坐了,爨同知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在右侧坐下,他惊疑不定一直在打量折可适。

渭州军民人等哪个不知折可适病了?

可如今的折可适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哪里有病样?

爨同知的心早已怕了七分。

慕容知县与两个上官各自拱手,而后提起惊堂木一拍,衙役们也不呼威武,两个捕头挎着刀,在廊下喊一声太爷问案,院里军民人等一起噤声,便有差役将原告先带到了堂上。

那是一个看着颇可怜的俏夫人,二十来岁三十岁的年纪,缟素低头一步三哭走进了公堂,后头跟着七八个左邻右舍般人物,一个个面色不忿似乎都有话说,还有个看着哀切的年长妇人跟在里头,安抚着那妇人一起进了公堂。

他们果然是不跪在堂上的。

李寇点头道宋代倒是确有这么一回事。

慕容延钊在堂上拍起惊堂木,喝令原告将状子递上去。

电视剧里的当堂叙述看来是假的,李寇心下又这样想着。

慕容延钊看过了状子,又令吕捕头将状子面对着众人念一遍。

堂上后头有两张书案,坐着书吏正在记录堂上对话。

吕捕头高声念了状子,大概经过便明确了。

那妇人状告她弟弟,为的是杀死她丈夫的事。状子上说,昨日晌午,她丈夫自外头回来,本已喝得有些熏熏然,见她弟弟在家里,便喝问为了甚么,那妇人便说送些柴人处处现实自己的与众不同而已了。

可那妇人记忆力太好了!

慕容延钊忽然喝道:“你且停下——你这妇人是说不识字的吧?”

那妇人低头道:“大略认识一些。”

慕容延钊厉声喝问道:“大略认识一些?你这小小的一个妇人,既说你丈夫昨日才死,自己又是个大略认识几个字的,这佶屈聱牙的状子,本官怎么看着是你背下来的?”

那妇人一愕,继而拜伏着只是哭。

她有后招。

几个邻居一起都道:“太爷不知,这状子,是咱们附近有名的秀才写的,秀才是教这小妇人仔细背诵的,太爷当知出嫁从夫,小妇人报仇的心自然是……”

“何不见这秀才?”慕容延钊大怒。

他竟也是个有主见的人。

李寇心道:“他们也是一样会思考且善于思考的,不可大意应付古人的智慧!”

他倒要看那秀才又是怎么个说法。

此外,县衙总不至没仵作的吧?

斫宋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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